而這一世,冇人再在他挑燈苦讀時為他做一碗熱湯,連耳通紅送給他自己親手紮的香包,那些曾經習以為常的溫暖時光與現實的對比幾乎讓他瘋魔,每個午夜夢轉,攻總會回想起受看人時含羞的杏眼,還有房事時被弄到雙目失神時的甘甜喘息,以及受緊閉著雙目在他懷裡冰涼又僵硬的觸感。,攻的眼淚沾濕了受衣服的下襬,他緊咬著下唇,指尖攥著受的一片衣角,用這稀薄的觸碰維持他們稀薄的關係。攻看起來哭的快要脫水了,流著淚請求受不要走,就算走也請帶上他一起走,不要留他一個人。,阿鳴知道,他一定受了很多苦,戰亂時家人走的太快,隻是閉上眼睛的功夫自己已經身處百裡之外,遠遠的離開了曾經壓著手印說要結婚的竹馬還有從出生起就一直待著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