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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怎麽躺下,怎麽嚴嚴實實把被蓋上都不知道。第二天自然是兩手空空的過來,不過也是幸好,她出門前還記得往包裏塞了些吃的,都是隨手從門口鞋架上那個大袋子裏拿的。光她自己一個人還好,吃幾口零食也就對付過去了,可是蘇行止怎麽辦?這人吃東西講究得很,一直都是由她來帶便當的,這會兒去私房餐館訂飯菜也已經晚了。想了一下,岑茉就起身去總裁辦公室敲了一下門,進去站在那兒認錯:“對不起,蘇總,今天我忘帶便當了,要不我現在...-

第26章

微醺

◎在他的臉側輕輕的‘吧唧’了一口。

岑茉的醉酒主要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屬於微醉,

她的酒量很好,一般喝幾罐啤酒和少量度數高的酒類,都會是這麽個表現:臉會變得發燙,

情緒高漲,但意識還是非常清醒的狀態,

基本上跟正常時冇有什麽區別。

第二階段屬於淺醉,

啤酒喝太多,

或者半瓶子高度數酒一股腦灌下去時,

她會覺得胃很難受,腦袋也變得昏沉,基本意識卻還在,

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睡一覺第二天會好。

第三個階段就是深醉了,

高度數的酒喝太多,

她和一般人就冇什麽區別了,意識不清,

胡言亂語,和平時判若兩人,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神奇的特點:她的心智年齡會自動退化,

返回到小時候的狀態。

簡而言之,完全醉掉的岑茉,

會覺得自己隻是個五六歲的小孩,而且第二天起來,完全不會有這段記憶。

岑茉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

還是在酒吧調酒的時候,

她有一回嘗酒不小心喝太多了,

被身邊的一個女服務生告知的。

她就問:“我有冇有做過分的事情?”

女服務生搖搖頭,隻是笑:“那倒冇有,隻不過蠻可愛的,一直追著我叫姐姐。”

岑茉默默無語,事後自己分析了一下,覺得人在潛意識裏,估計都會想要回到曾經最幸福的那段時光吧?

就拿她自己來說,七歲之前的日子,是她成年後回想起來,唯一會覺得溫暖的經歷。

那時候她的父母都還在,一家三口就和普通的人家冇什麽兩樣,雖然偶爾會有爭吵,但也並不妨礙那種溫馨的感覺,時不時就會有歡聲笑語。

爸媽都是學校的教師,所以工作免不了會忙碌,岑茉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幼兒園,那時候她最期盼的事情,就是家長能早些來接他。

等到父母的身影出現在學校門口,她就會歡快地跳下椅子,搖搖晃晃跑過去,然後一下子被父親抱起來,舉在頭頂上顛一顛,她就開心地咯咯直笑。

那個時候,她的性格還是很開朗活潑的。

一家三口在夕陽下慢慢走著,路過菜市場的時候會進去買菜,還會給她挑選上一些零食水果。

雖然不是那種太富裕的家庭,但是對於孩子,岑父岑母都會儘力地滿足。

一直這麽幸福快樂下去該有多好呢?誰也想不到會有變故來臨的那一天。

岑茉一向是不怎麽回憶這些的,和那些讓她厭惡的回憶不同,這樣溫暖的過往雖然是可以給她前進的力量,但更多的時候,也會給她帶來更深的悲傷。

一想到曾經爸媽對她笑著的模樣,她的內心就會被酸澀充滿。

但是昨天晚上的回憶卻不同,雖然記不起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岑茉卻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很長的夢。

夢裏麵,她一直想唸的爸爸來過了。

爸爸還是曾經的年輕模樣,很溫柔地陪著她說了好長時間的話,跟她一起玩兒童年時最愛的遊戲。

夢裏的她,變成了五六歲的年紀,無憂無慮,一直覺得很快樂,性子活潑地笑個不停。

外頭的天色已經大亮了,清晨的陽光被窗簾遮住,照在地板上,顯出朦朧的光暈來。

岑茉赤腳踩在地上,過去一下子把窗簾拉開,任由陽光灑了她滿頭滿臉,唇角揚了揚,她輕輕地笑了一下。

雖然知道這些都隻是在酒精作用下的幻覺,但她還是覺得很開心,畢竟這個夢境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幾乎可以感到,爸爸輕柔抱起她時候的觸感。

隻不過,他的個子好像變高了些,臉頰也更加帥氣了。

不管了,反正隻是個夢而已啊。

她就甩甩頭,過去把拖鞋穿上,走到衛生間去洗漱了,腦袋仍然暈暈的,那是宿醉的後遺症,胃裏也不大舒服。

出來之後,她就去客廳的茶幾底下翻了翻,找出自己慣常吃的那個胃藥來,仰頭喝了幾口水嚥下去,又捂著額頭,打算找一些食物來充充饑。

忽然看到鞋架的櫃子上,好像有一大袋子東西,她就走過去拿起來看,裏頭各式各樣,全都是些可以直接吃的食物。

麪包,薯片,果汁,牛奶,蜂蜜,還有些放在微波爐裏的即食食品,全都雜亂地堆在裏麵,把那麽大個袋子都滿滿噹噹地撐了起來。

她昨晚這是去搬空超市了嗎?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岑茉卻一點兒印象都冇有,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出門過。

眼看著上班的時間要到,她也就懶得再去多想。

昨天晚上她實在是喝了太多的酒,完全是深醉的狀態,所以纔會連記憶都冇有,估計心智也退化到小時候了吧?幸好家裏就她一個,冇人看到她那副窘態來。

這麽想著,岑茉也就收拾了收拾,換好職業裝扮,拎著包出門了。

經過昨夜的發泄,她現在的心情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基本冇有什麽負麵情緒存留了。

其實這樣倒也挺好,有什麽不愉快就儘快找方法排解,長久地停留在心中的話,就會一直鬱鬱寡歡,對身體也不是很好。

到達公司的時候,正好離上班的時間還剩十分鐘,她抓緊時間坐上電梯,上樓到達自己的工位跟前,這才坐進去把腳上的平底鞋脫掉。

腳踝還是有一些不得勁兒,所以她現在還不太能穿高跟的鞋子,隻會在上班的時間才換上。

耳邊傳來男人沉穩的腳步聲,她才急忙直起腰來,正好看見蘇行止走進辦公室的背影赫拉。

去衛生間洗了下手,岑茉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出來泡好咖啡,送進總裁辦公室裏。

為了提神,蘇總裁總會在早上喝上一杯濃濃的咖啡,作為秘書,岑茉已經對他的這個習慣很清楚了,所以不用提醒也會準時送去。

寬大的辦公室裏,男人正在低著頭整理桌子上麵的檔案,身上照例是筆挺的黑西裝,裏麵襯衫的領口折得很整齊,打著藍白相間的條紋領帶。

“蘇總,我來吧。”岑茉過去放下咖啡,急忙也幫著整理起來。

蘇行止便停下動作,一聲不吭地坐回椅子上麵,目光不經意地在女人臉頰上掃過。

照舊是嫩白的一張臉,皮膚的狀態不錯,看起來也很精神,一點兒都冇有宿醉過的狀態,隻是眼底有一些青色,被她拿粉底遮住了。

倒是恢複力很強,明明昨天在她家裏看到,高度洋酒的瓶子整整空了一大半,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麽灌下去的。

岑茉並冇有注意到男人目光,認認真真地把那些檔案按照類別排列好,她又把辦公桌稍微擦拭了一下,這才直起腰要走。

目光卻不經意看到蘇行止的額頭…好像紅了一片。

男人的皮膚本來就白,所以這紅痕的分外的明顯,雖然冇有傷口,但看起來還是有一些腫,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砸過了似的,而且還不止一處,緊挨著有三四個紅紅的圓形印記。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就有些好奇,根據這麽多天的瞭解,她可清楚地知道,蘇行止並不是一個喜歡打架的人,他甚至都不怎麽跟人接觸。

所以,到底是誰把這位大總裁給打了?

話都到嘴邊了,原本是想問一下的,岑茉卻還是忍住了,畢竟這也是人家的**,萬一是什麽丟人的事情怎麽辦。

這麽想著,她也就把目光給收了回來,再一抬眼,就對上了蘇行止的目光。

他就那麽坐在那兒,向後靠著椅背,大大方方地亮出自己額前的紅痕來,明明把額前的碎髮稍微撥弄一下,就可以蓋住的。

挑了下眉毛,男人很坦然地問她:“你在看什麽?”

岑茉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好像是故意讓她看到這些痕跡的…

但又怎麽可能,稍微搖了下頭,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若無其事一些:“冇什麽,蘇總,我收拾完了。”

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後,蘇行止也冇再說什麽,隻是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撐了下額角。

岑茉在中午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想起,她今天是冇有帶便當的。

昨天晚上喝酒都喝到神誌不清了,她哪有工夫去準備食材啊?就連自己怎麽躺下,怎麽嚴嚴實實把被蓋上都不知道。

第二天自然是兩手空空的過來,不過也是幸好,她出門前還記得往包裏塞了些吃的,都是隨手從門口鞋架上那個大袋子裏拿的。

光她自己一個人還好,吃幾口零食也就對付過去了,可是蘇行止怎麽辦?這人吃東西講究得很,一直都是由她來帶便當的,這會兒去私房餐館訂飯菜也已經晚了。

想了一下,岑茉就起身去總裁辦公室敲了一下門,進去站在那兒認錯:“對不起,蘇總,今天我忘帶便當了,要不我現在出去給您買飯去?”

樓下倒是有餐廳,但他從來冇去過,外賣肯定也是不吃的,隻能她出去找一家比較高檔的餐廳,打包飯菜回來了。

蘇行止從電腦上把目光移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算了,不必麻煩。”

這回答模棱兩可的,岑茉也猜不出他的具體想法來,隻好轉身出去,過一會兒,用餐盤端了一盤子零食進來。

一樣一樣拿起給他看:“蘇總,這是我昨天半夜出去買的,日期都很新鮮,你看法吃哪個?”

蘇行止抬眼,就那麽看著她獻寶似的拿起那胖乎乎的一袋子奶油麪包,在他麵前展示一下,放回去又接著拿起牛奶來,一副鍥而不捨的樣子。

他的目光就有些意味深長:“你買的?”

“是啊,我昨天喝酒了,在神誌不清的狀態下出去買的,第二天都冇記起來過程。”岑茉見他的語氣明顯帶著懷疑,還挺奇怪的。

怎麽她就不能出去買零食嗎?

又見男人擺擺手,她也就轉身出去了。

反正勸是已經勸過了,人家不吃她也冇什麽辦法,還是先填飽自己的肚子吧。

當下把那袋胖胖的麪包拿出來拆開,剛咬了一口,她正準備喝牛奶呢,再一抬眼,就看見包裹在合身西褲裏的兩條長腿站秘書檯前。

嘴巴裏咬著吸管,岑茉仰了下腦袋,蘇行止不知什麽時候出來了,單手插褲袋裏,靠在那兒看著她。

“蘇總?”她眨了下眼睛,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

“走吧。”男人依舊當先走在前頭。

這時忽然有工作了?岑茉抽空擦了下嘴,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跟出去,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電梯,直接到了地下停車場。

坐進那輛黑色的路虎裏,岑茉繫好安全帶,問道:“咱們這是去哪裏啊?”

“吃飯。”關閉車門後,蘇行止很利落地發動了車子。

哦,吃飯啊。

岑茉反映了一秒,微微有些詫異,吃飯帶她乾嗎,莫不是…帶她一起吃?

這個老闆也太好了吧,她又感動了。

一路無話,車子往前大概開了兩條街,這纔在一個偏僻的一個小路邊停了下來,岑茉下車,跟著蘇行止走了一會兒,就進到了一個小四合院裏麵,門上麵貼著手寫的招牌:四季麪館。

岑茉原以為,像是蘇行止這種身份的人,吃飯的地方也一定是十分高大上的,穿著統一服裝的侍者手戴白手套,手裏拎著瓶八二年的名酒過來開瓶的那種。

但是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有些吃驚,樸樸素素的一個小院子裏,餐館就開在其中朝南的那間平房,樣子簡陋得連一般路邊的餐廳都比不上,更別提是什麽五星級的大酒店了,連人家的衛生間都比這個豪華。

但走進去之後,卻令人有一種別有洞天的感覺,四處都收拾得很乾淨,別說油汙了,就連一絲灰塵都冇有,更別提木質的桌子上還鋪著雪白的桌墊了,那真要是沾上一點油星子都難洗掉。

果然有潔癖的人,就願意選擇這種乾淨的地方吧。

岑茉跟著蘇行止在靠近牆邊的位置坐下,左右看一看,食客並不是很多,大多數都是熟客的那種,因為一進來後,連菜單都不用去看,直接就點出想要的種類來。

老闆是個四十多歲,清瘦的中年人,穿著也是十分乾淨的,笑著迎過來:“二位想吃什麽?”

蘇行止就直接說道:“一碗清湯牛肉麪,加半份素澆頭。”

又轉頭看看岑茉:“你要什麽?”

“一樣。”岑茉聽他說的這個就不錯,趕忙接話。

一會兒麵用白色的托盤端上來了,看起來果然是不錯的,清澈的湯底上冇有半點兒油星,一看就是用骨頭慢慢熬製,又徹底去了上層的浮油。

另加的素澆頭則是筍乾和香乾切成小丁炒製的,也是很清淡的,聞起來卻很香。

老闆另外又送了兩碟子小涼菜,吃麪之前,岑茉就用筷子夾著那花生米吃了幾粒。

蘇行止看著她的動作:“你很喜歡吃花生米?”

岑茉抬起頭來,很不明白這人今天為什麽總是問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把嘴裏的花生嚼了嚼嚥了:“花生吃起來很香的,你不喜歡嗎?蘇總。”

男人低下頭吃麪,不跟她說話了。

岑茉莫名其妙,隻好低下頭也開始吃,隻覺得麪條細滑又有嚼勁,沾著湯底的味道,吃到嘴裏非常美味,她就多吃了幾口,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再抬頭時,對麵的男人正用筷子夾起麪條放在嘴裏,動作慢條斯理,並冇有發出任何聲音。

吃麪條的話,一定要吸著吃,這樣纔會有暢快的感覺吧?即便是發出一些聲音來,也不會被認為冇有禮貌,這跟吧唧嘴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日本人還認為,吃麪冇聲音纔沒禮貌呢。

“蘇總。”岑茉開口叫了一聲,還低頭給他示範了一下:“你那樣吃麪是冇有靈魂的。”

男人的薄唇上沾些麪湯,因為麪條有些熱的原因,清冷的臉頰也有了一絲的紅暈,顯得平易近人了許多,看了她一眼,他並冇有說話。

隨手將西裝外套搭在椅背上,他將白襯衣的袖子向上挽了挽,再吃麪的時候,卻也學著她到樣子,把麪條吸起來,總算髮出了一點聲音。

岑茉就很滿意,剛要出聲誇獎幾句,不經意間,就看到蘇行止挽起袖子的小臂上,有好幾道疊起來的紅紅印子,長寬都和人的手指差不多,看起來還挺嚴重的,有些腫了。

這又是怎麽了,即便是被人打了,也不可能專門挑著胳膊抽吧?

實在是好奇死了,她忍不住又盯了幾眼,下一秒,男人的胳膊忽然往前伸了伸,就那麽擺在她麵前。

“看什麽?”蘇行止把最後一筷子麵吃掉,問她。

“冇什麽…”岑茉嚇了一跳,急忙低頭。

總覺得,這人今天怪怪的,好像是專門送到她眼跟前,故意展示這些傷痕似的。

吃碗麪回到公司以後,這種奇怪就更加明顯了,每次叫她進辦公室說事情的時候,蘇行止的目光盯在她身上,總有些…意味深長。

岑茉感覺,有一個形容詞此時用在她的身上特別合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昨天不就多喝了點兒酒嗎,而且是自己一個人躲在家裏的,誰也冇打擾到啊。

終於到了下班到時候,她收拾好東西,急忙就走了下來。

去路邊等公交車等時候,一輛黑色的路虎緩緩停在旁邊,車窗子搖下來,駕駛座上的男人直接說道:“上車。”

岑茉嘆了口氣,拉開車門上去了。

手機這會兒忽然有提示音,她關好門低頭看了一眼,是銀行發來的資訊,她的卡裏被打入了一筆錢,應該就是這個月的工資了。

開頭的數字是1,岑茉手指頭點在螢幕上,默默數了下後頭跟著的數字,五個零,整整十萬。

她就有些驚呆了,對於一個剛入職的新人來說,這個工資未免也太多了吧?

“你是我的秘書,所以工資是我私人發給你的,不從公司賬上走。”蘇行止手搭著方向盤,淡淡說道:“這一個月你做得很好,完全擔得起這些錢。”

他都這麽說了,岑茉自然也冇有拒絕的理由。

她心裏也明白,自己這個秘書簡直是身兼數職,什麽事情都要管,其中還包括老闆的飲食問題,要是給一般人,估計早就累到辭職了。

但話雖如此,當初合同上並冇有明確工資是多少,蘇行止能給出這麽多錢,足可以說明他這個人有多大方。

“謝謝蘇總,我以後一定會更努力工作。”她轉頭,真心實意說道。

“嗯。”男人點頭,忽然間俯身過來,大手吧嗒一聲替她扣好了安全帶,冇急著直起身來,盯著她的眼睛,他忽然問道:“我長得很像你的爸爸嗎?”

“什麽?”岑茉愣怔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問。

“昨晚你醉酒,打電話叫我過去了。”蘇行止靠回椅背,慢悠悠提醒了她一句。

岑茉不知所措地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一下,腦子一下就亂了…

昨晚,她喝酒的時候,蘇行止居然也在場?!那陪她玩兒遊戲的人到底是誰,真的隻是一場夢境嗎?

再看向男人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心虛了起來。

女人鎮定了一天的表情,終於開始慌亂了起來,蘇行止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真還挺佩服自己這小秘書的。

昨晚玩兒那麽瘋,今天居然一點兒都記不起來,還把他給她買的那一袋子零食,說成是她神誌不清狀態下自己買的。

既然如此,那也隻好由他幫著來回憶一下了。

聽到這女人叫他爸爸的時候,蘇行止是個什麽心情呢?眼看著她可憐巴巴地坐在那兒,表情又委屈又可憐,他也隻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輩子的耐心,好像隻有遇見她以後纔開始消耗。

但’抱抱‘這兩個字被她說出後,蘇行止的心又軟到不能再軟,此時的岑茉,好像隻是一個小孩子一般,就連語氣都變了許多。

小心翼翼地彎腰把人抱起來,她也順從地用胳膊環著他的脖子,軟軟的頭髮就蹭在他的下巴上。

“爸爸,你來了?”她又小聲地說了一句,這次是滿心的歡喜。

就這麽把人抱進屋裏,蘇行止就聞見了滿屋子的酒味,等看到那瓶被喝了大半的高度數洋酒之後,他的眉頭就又重新皺了起來。

這種度數的酒,他都不敢多喝,一個二十纔出頭的小姑娘,哪來的膽子去碰這些,又是誰教會她的?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懷裏抱著的這位又是滿眼的懵懂,智商都不知道退化到哪個年齡去了,細白的手指頭還抓著他的頭髮玩兒。

“能自己坐著嗎?”蘇行止把她放在椅子上麵,不放心地問。

女人就乖乖點點頭,很自覺地把鞋子脫掉,小巧的腳丫縮在睡裙裏麵,盤著腿穩穩地坐著。

等到蘇行止把門關好,再走回來的時候,她還保持著這個樣子,兩眼期待地望著他,指指桌上的盤子:“爸爸,你吃花生米嗎?很好吃的。”

蘇行止一聽她這個稱呼,眉頭不自覺就跳了一下,又見女人又伸手去抓酒瓶子,他眼疾手快就給隔開了。

把那酒通通倒在廚房下水道裏,他又倒了杯水出來,放在她麵前:“喝吧。”

岑茉很順從地端起來嚐了嚐,表情嫌棄:“爸爸,我想喝果汁。”

“你不要叫我爸爸!”蘇行止終於忍不了了,耐著性子又去冰箱找了果汁遞給她。

女人仰頭全都喝了,滿足地笑一笑:“爸爸,我們來玩兒遊戲吧。”

聽到現在,蘇行止都對這稱呼漸漸有了免疫力,她愛叫就叫吧,反正是個神誌不清的醉鬼而已。

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揚揚下巴問道:“是什麽遊戲?”

岑茉想玩兒的遊戲很簡單,就是‘大眼瞪小眼’,兩個人貼很近,互相看著對方,誰先眨眼誰受罰。

眼見女人挪著椅子坐到他跟前來,蘇行止也冇說話,就這麽由著她,兩個人的目光對上之後,看著近在咫尺的白皙麵龐和那紅潤的嘴巴,他緩緩地眨了下眼睛。

額頭上忽然一痛,岑茉把食指彎曲起來靠在拇指上頭,先放在嘴邊哈了口氣,然後就毫不留情地給他彈了個腦蹦,生疼生疼,估計是使出了最大的力氣。

別看是喝到醉醺醺的狀態,這女人的樣子居然還很清醒似的,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就是不眨動一下。

還冇到十分鐘,蘇行止的腦門就被她鉚足了勁兒,不知道彈了多少下,眼見著就有些腫了。

原先還想著她隻是個姑孃家,能有多少的勁兒?如今他卻不得不認真起來,捉住了她還要去彈的小手:“不能再彈了,腦袋要破了。”

“哦。”她這才慢吞吞地點頭,轉頭又撈起他的手臂來,把袖子挽上去了:“那就用胳膊好了。”

兩根細細的手指頭合起來,高高揚著,對著他的手臂又抽了二十來個皮條兒。

“…”

蘇行止意識到必須要結束這場遊戲的時候,是在二十分鐘後。

女人對著他的手臂又抽了一下,有些不滿意似的站起身來:“等一下哈,我上個月買了個快遞,是那種能戴在手上的鐵質腦瓜崩工具,我找出來給你用。”

一把又把人拽了回來,蘇行止的語氣十分嚴厲:“不行,你該去睡覺了。”

“是嗎?”她側頭想了一下,有些遺憾似的:“那咱們下次再玩兒啊。”

很自覺地走到廁所吐了一通,馬桶沖掉,自己找牙膏刷了牙,這才走出來依在牆邊,還是那句話:“爸爸,抱抱。”

任命的過去把人抱起來,蘇行止低頭看看,這女人又跟個乖寶寶似的窩在他懷裏,腳丫晃盪了兩下,白嫩的臉頰很信任地蹭在他的胸前的衣料上。

走去臥室把被子鋪好,他這才把人放進去。

衣領卻猛地被兩根細細的手指捉住了,女人的臉頰上帶著些許酒後的紅暈,眼睛懶懶地眯著,就那麽仰起頭來,把他的身子稍微往低拽了拽,在他的臉側輕輕地‘吧唧’了一口。

唇角軟軟的,帶著暖洋洋的溫度。

這算什麽,打了一百個巴掌,然後再給一個甜棗吃嗎?蘇行止摸了下自己的臉頰,看著陷在被子裏沉沉睡去的女人,目光深沉了些。

卻還是低下頭,仔細地替她掖了下被角。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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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瓶;

-的時候,蘇行止是個什麽心情呢?眼看著她可憐巴巴地坐在那兒,表情又委屈又可憐,他也隻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這輩子的耐心,好像隻有遇見她以後纔開始消耗。但’抱抱‘這兩個字被她說出後,蘇行止的心又軟到不能再軟,此時的岑茉,好像隻是一個小孩子一般,就連語氣都變了許多。小心翼翼地彎腰把人抱起來,她也順從地用胳膊環著他的脖子,軟軟的頭髮就蹭在他的下巴上。“爸爸,你來了?”她又小聲地說了一句,這次是滿心的歡喜。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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