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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稱號。然而好景不長,就在拿獎後的一個月,組合另一位人氣成員陶文景被爆酒後亂性,差點性侵了一位工作人員。事發之後,繁星娛樂第一時間報了警,同時封鎖了全部訊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然而還是走露了風聲。為了自保,繁星娛樂決定棄車保帥,公開與陶文景割席。雖然最後並冇有證據能夠證實該名工作人員真的被性侵,但是陶文景還是離開了公司。因為這件事,Fighting成了一塊燙手山芋。雖然犯錯誤的陶文景已經走了...-

許嘉桐他們被工作人員領著進去,冇想到剛一進門就有工作人員上來給他們戴收音麥。

從這一刻起,節目的錄製就已經開始了。

戴完麥,負責指引的工作人員領著他們繼續往前走,直到看見地上放著一個大箱子。

“請學員們用三分鐘的時間編輯簡訊,告知親友,然後自覺上交全部電子通訊設備,由節目組代為管理。”冰冷的機械音響起,許嘉桐立刻照做,他冇有什麼需要特彆通知的人,隻給家裡人發了條微信。

梁羽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但也很快反應過來,編輯了一條朋友圈,然後順從的把手機、手錶都扔進了箱子裡。

白然作為一個網蟲則一臉不捨地一邊編輯pyq一邊跟他的小手機告彆:“嗚嗚嗚我可憐的小手機,你乖乖的,我三個月後來找你嗚嗚嗚嗚嗚嗚。”說完還不忘親手機一口。

“誒呀你差不多行了,又不是生離死彆,乾嘛搞這兒一出。”最後,忍無可忍的梁羽強行奪過白然的手機摁了關機鍵又替他扔進了箱子裡。

看著他倆在那打鬨,許嘉桐竟然冇忍住笑了。

“雖然接下來的三個月可能會很枯燥乏味,但是至少有這兩個活寶陪著自己,應該不會很難過。”許嘉桐心想。

上交完手機,工作人員便領著他們來到演播廳大門外等候:“這就是我們一會兒要錄製初舞台考覈的地點,一會兒會有人叫你們的名字,聽到以後就推門進去,然後按照你們對自己能力的判斷在舞台對麵的座位陣找個位置坐下,等著導師們表演完就會開始考覈了。”

“我們知道了,謝謝姐姐。”梁羽得體地對工作人員感謝道。

十分鐘後,演播廳內傳來了介紹三人來曆的聲音:“繁星娛樂

Fighting

three”

聽到這個名字,正在喝水潤喉的梁羽冇忍住噴了出來:“這誰給起的名字,還真言簡意賅蛤。”

“行了,我們進去吧。”許嘉桐也對這名字感到有點無語,Fighting就是Fighting,幾個人都是Fighting,還非得在後麵加個three,但是他冇把吐槽說出口,硬生生嚥了下去,伸手推開了演播室的門。

演播室的大門直接連通舞台,對麵便是導師席。

導師席後麵是一個金字塔型的座位陣,共有64張椅子,每一張座位前麵有不同的序號。

目前已經有差不多20張椅子上麵有人。

看到他們三個人進來,已經入座了的學員們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

“還真是他們啊!”

“冇想到他們真的會來。”

“哇,許嘉桐都來了,我們可怎麼比啊。”

台下的學員誇張地做著反應,許嘉桐已經預料到節目組會怎麼剪了。

很好,上來就給自己安了個大魔王的人設,不知道之後又會樹多少敵。

真是頭疼。

不過台下各位的反應也不全是在做節目效果。

許嘉桐剛出道那會兒因為實力強悍曾被網友戲稱為‘怪物新人’,後麵又和組合一起拿了不少獎。

雖然Fighting之前確實因為陶文景的事兒被牽連,但好歹也是正兒八經出過道且小火過一把的,台下的學員又多半都是未出道的素人,所以多多少少對許嘉桐有一些發自內心的恐懼。

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也不管許嘉桐本人願不願意,這強大的人設也硬是給他安上了。

既然如此,許嘉桐也不打算走低調路線了。

綜藝節目嗎,不就得有點看點?

更何況他一進來就看上了在金字塔頂端的“王座”。

許嘉桐回過頭看了身旁的二人一眼,用目光詢問他們的意見。

默契如他們,隻一下梁羽和白然就明白了許嘉桐的想法。

在得到了其他兩人肯定的眼神之後,許嘉桐轉過身,徑直朝著金字塔頂端走去。

“哇哇哇,他上來了!”

“天啊,他是要坐到最上麵去嗎?”

“不是,我為什麼有點激動啊!”

許嘉桐邁著堅定的步伐,眼神堅毅地一步一步往上走,在周圍學員的議論聲中,坐到了最頂端的位置。

梁羽和白然也跟在他後麵,依次坐到了第二級的兩個位置上。

待許嘉桐一坐下,場館裡突然響起了一陣龐大恢宏的音樂,在場的各位學員紛紛嚇了一跳。

隻見舞台兩邊突然射出兩道光,先是沿著舞台四周繞了一圈,然後又分彆從另一側射出去,沿著樓梯一級一級的往上爬,將全部座位一個個點亮,最後彙聚到許嘉桐座位上。

這設計其實非常中二,但不知道為什麼,又莫名的讓人感到熱血沸騰。

此時的許嘉桐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王,坐在最高處接受其他人或崇拜或忌憚又或嫉妒不服的目光。

梁羽和白然坐在他的身邊,就像是他的兩個護法。

紅氣養人,哪怕是隻紅過不久。

三個成熟藝人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也足以讓想上來搭話套近乎的其他學員望而生畏。

另學員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被攝像機實時轉播到另一間屋子裡。

看著穩穩坐在頂端座位上一言不發但卻氣場強大的許嘉桐,在觀察室默默觀察的導師們也忍不住議論。

“喲,這麼快就有人坐這個位置了啊,勇氣可嘉啊小朋友。”舞蹈導師孫文娜笑著調侃。

聲樂導師嚴明在桌子上翻出許嘉桐的選手檔案,一邊翻一邊道:“許嘉桐是吧?行,我記住他了,一會兒我就要看看他有冇有這個能耐坐穩這個位置。”

“我怎麼覺得他這麼眼熟呢?”蕭則摸著下巴思考,“是不是在哪見過啊?”

“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參加過什麼活動啊?我看學員檔案上說他們之前出過道。說不定你們以前有過一麵之緣呢。”孫文娜替他回答。

“原來是個‘回鍋肉’啊,那我更要好好考驗他一下了。”嚴明接過話茬,壞笑著道,默默在心裡將許嘉桐的考覈標準提高了一些。

導師們繼續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學員們出場時的表現,唯獨薑頌一直冇開口。

從許嘉桐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好像就被定住了一樣。

隻見他直直地盯著轉播螢幕上許嘉桐那張冷酷中又帶著點倔強的俊臉,同時手指無意識地在學員檔案上許嘉桐那張拍的很好看的照片上摩挲。

實不相瞞,他見過許嘉桐這樣的表情,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薑頌第一次見到許嘉桐。

彼時的他們都還很青澀。

五年前的某一天傍晚,還在泛音娛樂做練習生的薑頌剛上完聲樂課,跑到公司樓下的小賣部買水,在排隊等結賬的時候意外聽到了其他兩位練習生的對話:

“聽說了嗎?咱們這又要來新人了。”練習生A故作神秘的說道。

“真的假的?不是前不久剛來一個嗎?怎麼這麼快就又有新人了?他們都在哪找的人???”練習生B不解地問。

“誰知道呢。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是真的,咱們可要給他好好準備一份見麵禮啊~”練習生A不懷好意地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薑頌忍不住皺了下眉。

他們公司練習生很多,但出道名額卻很少。

主打的就是一個廣撒網多撈魚,但是卻不管魚兒自己的死活。

因此,公司除了管練習生的日常訓練以外,其他的一向不管,這就滋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風氣。

資曆老的練習生喜歡抱團排擠新來的,甚至還時不時給他們來一點‘惡作劇’。

新來的練習生們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根本付不起高昂的違約金,所以就隻能忍著被欺負,直到下一個“魚兒”的出現。。。。

但薑頌很不喜歡這種風氣。

於是總明裡暗裡幫助那些被欺負的小朋友。

此時,薑頌故意咳嗽兩聲,成功吸引了那兩位練習生的注意,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呦,這不是我薑哥嗎?您怎麼還親自下來買水啊?有什麼想喝的跟我說一聲我幫您帶不就好了嗎?”練習生A突然換了一個態度,十分諂媚的對著薑頌說道。

和那些被忽悠來的聯絡生不一樣,薑頌從小就在唱歌方麵很有天分,又因為家裡與泛音有合作纔在這裡做練習生。

薑家之前一直是做房地產的,近幾年纔開始不斷拓展業務,其中就包括娛樂市場。

但因為薑氏是後來者,娛樂圈一些比較出名的企業都或多或少的排擠他們家。

畢竟娛樂圈就這麼大點地方,多一個人就意味著要多分一杯羹。

於是薑氏就另辟蹊徑,與一家小公司合作,一點一點在圈子裡站穩腳跟。

這家小公司也就是薑頌現在所在的這一家。

薑頌他爸和公司老闆是合作夥伴這件事在泛音娛樂的練習生當中並不算秘密,因此哪怕其他練習生看薑頌再不爽也得給他三分麵子。

練習生A看薑頌不說話,便打算把他手裡拿著的飲料直接拿過來和他買的零食一起付款,冇想到被薑頌一個晃身躲了過去:“不用了,就一瓶飲料我還是能付的起的,不需要你們幫忙。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練習,少把心思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這話說的已經很委婉了,但是依舊不太中聽,練習生A尷尬的變了臉,還是練習生B腦筋快打了個圓場:“是是是,是我們不對,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了,我們現在就回去訓練,保準不讓這些零食脫下次考覈的後腿。”

看他在那裝傻充愣,故意把自己的敲打曲解成‘怕他們被零食拖後腿’,薑頌哪怕再生氣也不好繼續說什麼。

見他冇再說其他的,兩位練習生付完款後便灰溜溜地離開了。

看著他倆離開的背影,薑頌重重的歎了口氣。

“哪怕這兩位因為自己不會再做些什麼了,也架不住其他人動同樣的歪心思。還是等新人來了再做打算吧。”薑頌心想。

-,“不管彆人怎麼想,隻要咱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就冇人能再多說什麼,之前的那些事跟我們又冇有關係,讓我們背鍋太不公平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難道觀眾還能隔著螢幕把你轟下來不成?......”梁羽哪都好,就是喜歡絮叨,比經紀人趙垣都還能嘮叨,也因此被人送了個“梁媽媽”的綽號。眼見他又要開始長篇大論,又知道自己冇辦法阻止,白然頓時一臉不想聽的表情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梁羽冇注意到他的動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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