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那股刺鼻味出現了,挺熟悉的,畢竟我經常來。不過之前大部分是陪著我姐來的,極少情況下我是被陪著的人。不過也都不是什麼大問題,無外乎發燒感冒磕磕碰碰,其實我覺得這些小病小災都不用去醫院。但我姐很堅持,大概是她身體太不好了,所以擔心我會受苦吧。,距離我接到那通兵荒馬亂的電話纔過去4分鐘,可是我已經忍不住想像她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辦,我把她當女兒養著,但我明白那是我迄今為止最無恥.最墮落的私心。,終於有點明白她為什麼那麼說了,當手術中三個字紅起來的時候,等在外麵的人也同樣受著命運的玩笑,同樣承受著無法言說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