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就想和你聊聊。但我知道你和我都靜不下心來溝通。所以,推遲了幾年,現在纔來。我想,今天的你我應該能心平氣和的說說話了。”吳堵喝了口茶,又說:“我知道,在你心裡,一直都認為是我們害死了若萱,對我們一直耽耽於懷。這要是放在幾年前,我肯定立馬反駁你。冇錯,我開始認為,若萱的死,完全是你殺戮過重導致的咎由自取。前幾年,我的的確確是這種想法,認為你不該將若萱的死歸咎在我們身上。這一兩年,我的想法有了些改變。我們操之過急,想滅了你血月神教,冇有審時度勢,也不懂欲速則不達。”,“什麼錯?什麼對?不是正派就必須是錯?還是正派就一定是對?你推崇有加的武林盟主平靜師太,設計陷害我被武林追殺,她是正派,那她是對是錯?你與她為伍,你是對是錯?同是一個人,蕭廷就是正的,阿卑羅王就是邪的,結果你們又與阿卑羅王聯手,那你們是正是邪?是對是錯?阿卑羅王與你們聯手對付更邪的仙姬綠母,那他這會是正,還是邪?”“你們武林正道真是夠雙標的,對你們有利的,就是對的。和你們作對的,就是邪的。什麼都由你們一張嘴說了算。我的錯,是我不能騙若萱,我應該騙她就讓她永遠不知道真相。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相愛相伴,我也不用像現在這般痛苦。”蕭廷深深歎了一口氣,滿腹的惆悵。,蕭廷笑了笑,擺擺手,說道:“你們不必緊張,我並冇有這個意思。我對你們還是很瞭解的,明白你們的忠心。起來吧,坐著說話。”倆人麵麵相覷,一時不知道蕭廷的用意,遲疑著緩緩起了身,坐下,心裡七上八下,掌心裡都是汗,雙手不知所措的揪著衣角。蕭廷察覺到了他倆的緊張,哈哈一陣大笑,端起茶盞喝了起來:“你們放鬆些,我說的話並冇有惡意,全是字麵上的意思。”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揭著杯蓋,臉色惆悵,低語道:“我隻是心生倦意,想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