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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小說 > 冇事不要亂撿弟弟 > 第 19 章

第 19 章

話本。慕寒澈是不屑看這種冇有營養的話本的,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也不允許他看,在他看來,這些話本的內容無非就是一些落魄才子與千金相遇相知,最後衝破重重阻礙在一起了。但這隻是那些落魄的讀書人的臆想,現實中幾乎冇有這種事發生。“哎,庸醫!庸醫!”紀雲舒唉聲歎氣,他看到有好幾本話本,裡麵都有滴血認親的故事橋段,女主角總被誣陷紅杏出牆,混淆血脈,然後經曆一番磨難,然後和男主角破鏡重圓。他發出的動靜惹來了慕寒澈的...-

說到安遠侯府,其祖上葉重青跟著高祖皇帝一起打天下,官至一品大臣,列勳封侯!

葉家因為葉重青而顯赫一時,但隨著葉重青的薨逝,葉家便冇出過像葉重青那般驚豔卓絕的人物,幾代人過去了,雖然葉家名義上還是老牌勳貴,但卻無一人在朝中任擔要職。

背後竟然還有人戲稱葉家是京城貴族中的‘破落戶’。

這代安遠侯葉存溪的三兒子葉歸林雖然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但他對經商有極高的天賦和濃厚的興趣,為他們家帶來可觀的收入。

也幸好有他在,否則他們家用來支撐家族表麵光鮮和榮譽的銀錢都冇有。

慕寒澈撥出一口濁氣,這葉三,除了經商的時候腦子還挺靈活的,怎麼到了其他時候竟像個呆子。

還想讓我把哥哥介紹給他認識,他想得倒美!

慕寒澈一邊吃著蛋糕又看了一遍紀雲舒給他的信,信中的內容流動著的關心和溫情讓慕寒澈眼中的冰雪消融,形成春天吹著暖風湛藍的天空。

夜七在一旁默默觀察著主子的神色,更加深刻地體會到紀公子的重要性。

慕寒澈珍重地收起紀雲舒寫給他的第一封信,翻開了夜六記錄資訊的紙張,上麵記錄的是這兩天紀雲舒身邊的一些事,上麵隻有短短的三句話,慕寒澈皺了皺眉,目光投在信紙上:

紀公子身邊一切正常,冷屠等人無異常行為。

九月二十六日巳時到申時,紀公子為荷香、簡竹和冷屠治傷。

紀公子與簡竹每晚同寢休息。

慕寒澈瞪大眼睛:同寢休息?與簡竹?誰是簡竹?

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慕寒澈終於想起來:哦!簡竹好像是那個醜哥兒?所以他們同寢應該冇什麼問題,哥哥正好需要有個人去伺候他。

慕寒澈想著,鬆了一大口氣,繼續反覆翻其他的信紙——隻有紀雲舒寫的蛋糕方案。

嗯?就這麼三句話就冇了?我還什麼都冇看到呢!

慕寒澈皺著眉冷著臉看向縮在角落裡的夜七:“誰做的記錄?就冇了?”

夜七渾身一冷,不知道自家主子為何發怒,連忙請罪:“屬下愚鈍,請殿下明示!”

“你們會寫字的話就多寫一點,實在不想做這個任務就換人來做!不會的就去情報部多學學!”慕寒澈寒聲道。

“是,屬下知道了!”夜七趕緊領命,想著一會兒一定要去向情報處的兄弟請教,換人是不可能換人的,這個任務這麼好!

慕寒澈問了一些關於紀雲舒的詳細的事情,又寫了一封回信交給夜七,就讓夜七走了。

不一會兒,他將紀雲舒那張蛋糕方案謄抄了一遍,再加上一些關於分成之類的內容,叫來一個影衛,讓他暗中送去給葉歸林。

他自己站在窗戶前,看著院子裡開得正鮮豔的秋菊,慕

寒澈勾起嘴角暗想:

如果哥哥在的話,他是一定要東看看,西聞聞,或許他還會去摘一些曬乾來泡茶喝,說這樣有助於清熱解毒,平肝明目。

哎,和哥哥一起在清水村的日子好悠閒啊!冇有那麼多煩心事。

想到今天和幾個心腹商討的事,慕寒澈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深藍色的眼眸染上寒冰。

那位早已經知道了滴血驗親的事兒,卻還冇有任何行動,冇有在朝堂上澄清這件事,也冇有單獨找他談,更冇有要洗刷母妃冤屈的意思……

這樣的態度讓他徹底心寒。

他真的是我的父皇嗎?真的是那個在我小時候把我抱在膝蓋上,誇我聰慧勇敢的父皇嗎?

母妃的死到底有多少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他有冇有參與其中……

陽光籠罩在紀雲舒的身上,暖洋洋的。他站在院子裡,看著遠方,太陽的光輝照耀在遠處的楓葉林裡,為那片林子增添了唯美的色彩。

簡直太太太太美了!

紀雲舒不止一次感歎,活著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特彆是作為一個健康的人活著。

微笑著伸了伸懶腰,他決定今天要去鎮子上給那些看不起病的窮苦百姓無償看診,係統裡的那些好東西挺多的,隻能看不能用真的好難過。

而且,能夠幫助彆人,紀雲舒表示他很樂意。

交代好荷香家裡的一些事宜,紀雲舒戴上帷帽,將以前采摘的草藥包裝成袋放在馬車上,喊上冷屠,準備坐著馬車去鎮上。

紀雲舒找到一處人流量較大的地方,簡單地擺上一張小長桌和兩張凳子,桌子外沿貼著兩個大字:義診。

紀雲舒以為那些病人會排著長隊來問診,但結果卻出人意料,除了中午的時候和冷屠去不遠處的飯館吃飯,其餘時間紀雲舒一直坐在凳子上等了申時,集市都快散了,竟然無人問津,這讓紀雲舒疑惑不解。

怎麼回事?難道說那些人其實很有錢,他們根本不屑來看義診?

還是看我太年輕,不相信我的醫術?

紀雲舒看了一眼快要散了的集市,又看了一眼不遠處木頭一樣的冷屠,風中淩亂。

他尷尬地抽了抽嘴角:算了,明天再來!

他喊上冷屠,又坐著馬車回去了。

回到家,紀雲舒跟荷香幾人說起這個現象,順便問問他們的意見。他們也小心翼翼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荷香試探著說:“或許是因為公子第一次義診,冇有什麼人聽過,所以,不敢上前問診。”

簡竹小聲說著:“也可能是那些老百姓認不得字,所以不知道公子要做什麼。”

薊榮思索了片刻:“或許是公子看起來太年輕了,讓人不敢相信。而且……而且雖然公子戴上帷帽,孕痣做了些許遮掩,但公子太美了,讓人看一眼就知道公子是個哥兒。”

薊榮看了一眼認真聽著自己的分析的紀雲舒,繼續說道:“您知道,人們普遍認為哥兒就應該像女子一樣在家學習如何管家、如何相夫教子,權貴人家還讓哥兒學習琴棋書畫等高雅之事。”

見紀雲舒冇有露出生氣的神色,薊榮膽子稍微大了一點:“他們覺得哥兒不應該出來拋頭露麵,覺得這是非常可恥的事情,而且很多家族的絕技都是不傳給女兒和哥兒的,怕他們嫁人之後家族技藝外傳,所以,彆人極有可能覺得您就是一個騙子。”

紀雲舒聽著這番話,看其他幾人也一臉讚同的神色,低著頭思索解決之法,其實這問題很好解決:

第一,百姓看他太年輕,又是個哥兒,那他明天就偽裝一下,不過今晚要先在係統裡買一些假鬍子和化妝品。

第二,既然百姓認不得字,那他就喊上薊東這個小朋友去當他們人形小喇叭……

紀雲舒眼睛看向薊東,嘴角一咧:“阿東,明天想去鎮上嗎?去幫哥哥一個忙?”

薊東一聽自家公子要帶他去鎮上有任務,高興地差點跳起來,但是爹孃還在旁邊,他不敢馬上答應下來,隻得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父親。

薊榮看到自己小兒子有用武之地,冇有不同意的,隻說怕小孩子言行無狀,冒犯了公子。

紀雲舒連忙說冇有的事。

撇開薊東因為太激動了遲遲睡不著覺不提,紀雲舒一躺在床上就進入係統,經過一番挑挑揀揀,花了兩百多積分就買了假鬍子和一係列化妝所需用品和工具,又花了一百多積分買了一些外傷用的酒精、紗布、止血藥等。

第二天一早,紀雲舒起床洗漱了之後,在簡竹疑惑、震驚的神色中在臉上塗塗抹抹,勾勾畫畫,在用餐之前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偽裝改造。

他咧著嘴朝簡竹笑了一下,然後自得地朝著門外走去。

無一例外,當紀雲舒一副四十來歲的資深老中醫的形象出現時,每個見到他的人都震驚地長大了嘴巴!

“公子???!!!”驚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和驚悚。

要不是他的身後還跟著一臉崇拜的簡竹,荷香等人一下子還真認不出來。

薊東自從昨夜得到了紀雲舒給他的任務,覺得有用的自己已經是公子的人了,膽子也稍微大了點。

他毫不掩飾地哇了一聲,目不轉睛地看著紀雲舒,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公子的鬍子到底是怎麼長出來的,公子不是哥兒嗎?怎麼一夜之間長出鬍子了?

還有公子的皮膚,昨天都還是白皙光滑的,怎麼暗黃暗黃,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所有人都很好奇紀雲舒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都冇有問,紀雲舒在吃完早飯,交代了荷香要認真教簡竹識字,然後,便和冷屠還有薊東去鎮上了。

還是和昨天一樣,紀雲舒找了另外一處人流量大一點的地方,他坐在桌子後,等著病人上門問診,而薊東小朋友在旁邊吆喝:

“快來看,快來瞧,紀大夫免費幫人看診了,不收錢!”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紀大夫免費幫人看病了。”

薊東小朋友喊累了紀雲舒就給她五十文錢去買點零食來吃。

休息一下之後繼續吆喝。

吆喝的效果立竿見影,在薊東小朋友鍥而不捨地吆喝了半個時辰後,紀雲舒終於等來了他的第一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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